星期天在家,我总能看见楼下有一位捡破烂的老奶奶,也能听到他那沙哑的买声。
有一天,我走近一看,在我面前的她是那么苍老;70多岁,头发乱蓬蓬的像鸡窝,满脸的皱纹纵交错,似乎已经没有了肉,只剩下没有血色的皮。
这时,我只听“当”的一声,一只易拉罐就被她轻轻地钩了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