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0多年后,德国的新一代领导人沿着维利-勃兰特的足迹又踏上了这块土地:德国统一后的第二位联邦总理施罗德在对波兰进行短暂访问期间,再次来到他的前辈曾经真诚下跪的纪念碑前,郑重地献上了一个花圈。随后,施罗德为安放在犹太人死难者纪念碑附近的维利-勃兰特纪念碑揭了幕。施罗德说,勃兰特以一种特殊的姿态表明,只有承担起历史责任,才能走向未来。
阳光下,纪念碑上这位前西德领导人维利-勃兰特下跪的浮雕侧影显得凝重而神圣
总结:
借用第二位联邦总理施罗德谁忘记历史,谁就在灵魂上有病,对于历史犯下的错误,只有勇于承担责任,才是一个高大的“人”。德国是一个理性的民族,具有反思精神的民族。
补充资料三
日本政府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并不承认这一事实,日本的历史教科书里也没有侵华战争这段历史。
参拜“靖国神社”
在战争赔偿方面,德国为230万纳粹时期劳工幸存者建立赔偿基金;日本即使对血泪斑斑的“随军慰安妇”赔偿也百般抵赖和拒绝。
总结:极端的民族主义
理性的民族主义是,抵御外来入侵,捍卫民族尊严,促进民族进步,是捍卫人类基本价值规范的正义之剑。而狭隘的民族主义,盲目自大、因循守旧、仇视异族,则往往是践踏人类基本价值规范的邪恶之剑。
五、拓展延伸,反思自我
补充资料
每次日本灾害过后,我们的网络上往往会很快响起一阵欢呼雀跃,即使有哀悼和惋惜,也被狂风暴雨般的批判打得抬不起头。这是一种很习以为常的“仇恨运动”了,每一次那个岛国发生灾难,都如同气象学里的那只蝴蝶,在海的彼岸卷起阵阵幸灾乐祸的飓风。
其实每次灾害过后,其潜在或现实受害者,多是和你我一样的小老百姓、守法公民,他们和我们一样为生计奔波、为儿女呵护、为社会出力。在他们身上,没有军国主义的影子,没有鹰派政客的嘴脸,没有极右狂热者的脸谱,甚至不少人都是中国人的朋友。然而,不知为什么,总有一些人,一听说某国遭灾了,马上就联想到n年前的国仇家恨,翻出历史的旧账,让“军国主义、帝国主义、反华分子”所在国度的后人们来偿还。多少年过去了,这种单一错乱的“报仇”思维依然生生不息,而“生命至上、同类相悯”这些最基本的人本价值观,还没有深入人心。甘地、马丁•路德•金在执着反对某个恶的制度的同时,不忘告诫人们要学会宽容,因为“因剑得到的也必将因剑而失去”——多少年过去了,这些思想却还寂寞地躺在蒙尘的书本里。吗?难道“宽容和仇恨”就真的与我们一些的愤怒年轻人,格格不入吗?
宽容不意味着怯懦,而是一种强大后的自信,自省不意味着忘记,而是让悲剧永不重演的自我强大。
我们也应该反思:在批评日本狭隘的民族主义的同时,是不是自己也犯了类似的错误。
记住雨果说过的话“治人者的罪行不是治于人者的过错;政府有时会是强盗,而人民永远也不会是强盗。”
记住塞尔维亚人每年举行纪念活动的目的吧:就那样年年不间断地表达他们的历史感:没有仇恨,没有愤怒;只有悲哀,只有记忆,只有警告——世间永远不能再有战争和屠杀了。
但愿新时代的我们也不要不丧失理性的独立思考,仅仅为了狭隘的民族主义而丧失了对生命的尊重。